宜兴市阳羡高级中学 叶渝东指 导教师:王燕
滔滔历史长河,从古至今,不少文人,革命者,领导者留下理性的美,每一言一句都是人间清醒,美在语言表达的理性之中。
韩愈的语言不是理性表达在文儒之间。他强调儒家道统,以儒者自命,却又推崇不平则鸣;颇显露才扬己之态;强调文以明道,却又创作了不少无关儒家之道的诗文。《上宰相书》中,韩愈声称“所读皆圣人之书”,强调自己以儒学为根本。而这,与理性便有了矛盾。而且,韩愈的个性,言论不符合传统诗教温柔敦厚,主文谲谏的主张。他在《上宰相书》中就明言自己“时有感激怨怼奇怪之辞”,失意之时,也不免发牢骚过当之语。这些都是个性使然,以至于韩愈在推崇儒家之道的言行中,文辞过于激烈,锋芒毕露。这便非理性而大包含感性了。
再谈一位文豪“词中之龙”——辛弃疾,其语言豪放,美在用典的理性上面。对于他较大的辩论就是用典导致的“掉书袋”了,尤其《永遇乐•京口北固亭怀古》中颇为显著,但是你看“孙权”“刘裕”“刘义隆”“廉颇”“拓跋焘”五个典故,明里暗里饱含了对朝廷的讽刺,批判。其豪情壮志,无奈悲愤印在字里行间。再看与其齐名的苏轼在宋朝那忠奸贤愚繁杂之况,直言上谏,因乌台诗案一贬再贬,而辛弃疾理性地使用典故,借古伤今寓今讽今抒情,这便是辛弃疾用典表达的理性之美。
“破青萍,排翠藻,立苍苔。窥鱼笑汝痴计,不解举吾杯,废绍荒畴昔明月清风此夜,人世几欢哀,东岸绿荫少,樯柳须更栽。”辛弃疾的这首《水调歌头》在语言表达委婉的理性上今人哀伤惋惜之情愈浓。一个正当壮年又阅历丰富、胸怀大志的政治家,却每天在山坡和水边踱步,与百姓聊一聊农桑收成之类的闲话,再对着飞鸟游鱼自言自语一番,真是“闲愁最苦”,“脉脉此情谁诉?”
风雨百合花——茹志鹃的语言表达的理性之美,美在圣洁。战争使人不能有常谈的机会,但是战争却能使人深交。有时仅仅几十分钟,几分钟,甚至只来得及瞥一眼,便一闪而过,然而,人与人之间,就是在这一个刹那里,便能够肝胆相照,生死与共。他离线甚至的语言,描绘出其在匝匝忧虑之中,缅怀追念而来的悲凉战时生活,她借对战争年代圣洁人际感情的回忆和赞美,来表达对现实生活的感慨!
现代文坛的一代宗师——鲁迅,他以笔为枪,在理性中带着一些利气,是爱国者绽放的愤怒的恐怖主义下的白色的和平之花。
鲁迅的《拿来主义》嬉笑怒骂,皆成文采,思想深刻,见解独特,锋芒毕露,咄咄逼人,这不是语言的鲁莽,而是一种抨击时政挑战强权的思想,一种论熙文化洞悉历史的胆识,要通过嬉笑怒骂,妙趣横生的语言形式表达出来。我想说的是,这是鲁迅炉火纯青,登峰造极的语言艺术,是一种充满了语言表达的理性之美,但是革命者赤裸裸的对祖国的热爱,而喷涌出的呐喊。
《拿来主义》中举例“送去主义”的表现时有这样一句话:“还有几位‘大师’捧着几张古画和新画在欧洲各国一路的挂过去,叫做‘发扬国光’”引用“发扬国光”,实则是顺手讽刺国民党“大师“们一位送去作品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丑恶嘴脸。简简单单一句话,用精炼、传神的动词,恰如其分的修饰语和限制语,惟妙惟肖的刻画出国民党政府卑躬屈膝,崇洋媚外的奴性和媚性。
语言表达的理性之美还存在于通俗易懂,学会说群众懂的话。
只有心中有人民,才能说话有力量。毛泽东是向人民群众学习语言的先行者,他批评道:“有些天天喊大众化的人,连三句老百姓的话都讲不出来,可见他就没有下过决心跟老百姓学习。”习近平是用人民群众所熟知的“大白话”讲“大道理”的继承者,示范者,开拓者。党的十八大以来,习近平总书记在不同场合用,“鞋子论”“钉子论”“补钙论““总开关”“打老虎”“拍苍蝇”“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”“撸起袖子加油干”等脍炙人口的话语来向全党全国人民系统化阐述深刻的马克思主义,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,取得了良好的效果。这些语言体系来自老百姓非常熟悉的日常话语、传统话语、网络用语,承载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框架,同时被赋予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内涵,已成为老百姓,甚至全世界人民耳熟能详的,“流行语”“时髦话”“高频词”令人印象深刻,更易于被人接受和理解。这是领导者通俗易懂的语言理性之美。
从古至今,语言表达在不断有所进展,但从古时到现在的新时代,语言表达的理性之美是文儒之间,爱国之志,圣洁之心,革命呐喊,人民所向。敢问,能解决问题的是,好勇斗狠,鲁莽之辈,还是爱国之士,贤臣,革命者与好领导?